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辞职做陪玩

凌晨三点的写字楼里,李然保存完最后一份PPT,揉了揉酸胀的眼睛。这是她本月第7次加班到深夜,而邮箱里未读的“紧急修改”标红邮件依然刺眼。就在这一刻,她突然想起白天刷到的一条陪玩广告:“时薪200元,时间自由,快乐赚钱。”《从996到“陪玩自由”:一位都市白领的辞职转型实录》-辞职做陪玩

一周后,李然交出了工牌。辞职做陪玩

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们看不穿” 陪玩行业在2023年市场规模已突破百亿,像李然这样从传统行业“出逃”的年轻人并非个例。她注册了三个陪玩平台,上午接《王者荣耀》技术单,下午陪《原神》玩家探索地图,晚上则化身“树洞”倾听客户吐槽职场。第一个月收入6800元,虽然比原来少30%,但“不用再为领导的咖啡杯没洗干净背锅”。《从996到“陪玩自由”:一位都市白领的辞职转型实录》

自由背后的暗礁 这份工作远非表面光鲜。某天凌晨,一个醉酒客户突然要求视频聊天,李然拒绝后被恶意投诉“态度差”,平台扣除了她当天收益。更现实的是社保断缴、父母的不解——“我妈至今以为我在搞电信诈骗。”

“比格子间更残酷的丛林法则” 行业金字塔顶端的主播月入十万,但更多人像李然这样在中间层挣扎。她开始研究声卡调试、学习脱口秀段子,甚至考了心理咨询师证。“客户为情绪买单,你得比AI更有温度。”如今她的时薪涨到300元,但手机里存着前司HR的微信:“留条后路,不寒碜。”

(为保护隐私,文中人物为化名)